不要关注我,曾经是个工具人搬运工,粉丝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我也很害怕。

『瑞金』(哨向)共鸣2

川君依然没有存在感

2

N9星作为帝国主要中转站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空港港口一艘飞船刚刚停泊。
这架普通的公共飞船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除了几个穿着破旧的男人询问着是否有旅客需要帮忙搬运行李。
一个金发的青年拎着他的皮箱被人群挤着跌跌撞撞地从飞船上下来,他大概是第一次坐飞船,清秀还带着丝稚嫩的脸苍白而憔悴,这个可怜人大概是“晕船”了。但他仍满是兴奋地四处打量着,湛蓝的眼睛里充满了对于新世界的好奇。
青年打量了下四周,视线被一家颇为热闹的小酒馆吸引了,他能听到里面传出的欢笑声,和几乎快被盖住的音乐。他决定在这里歇歇脚,虽然他现在不太舒服可能没法喝酒,但或许可以试着喝点热茶。
把领口扯开了些,青年喘匀了气,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了酒馆。门一开一合,门上挂着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酒馆的老板是个很年轻的女人,一头黑发乌黑亮丽,配着她明艳的笑脸很是吸引人。
听到风铃声,年轻的老板侧过头大声打了个招呼,“需要来点什么吗客人?”
“一壶热茶。”青年脱下手套塞进大衣的口袋里,找了角落一个摆了只装着金盏菊的小花瓶的圆桌旁坐了下来。他似乎很喜欢这花,把花瓶拿起来笑眯眯地端详了好一会儿,又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把花瓶摆回了原位。转着脖子百无聊赖地看了好几圈,似乎是等待的时间有些太贵无聊了,青年撇了撇嘴,从花瓶里抽了支金盏菊出来,一边漫不经心地揪着花瓣,一边偏头看着窗外的港口,他刚才乘坐的飞船正在满满地升空,看来是要返程了。
不过他没能悠闲一会儿,茶盘被大力搁在桌上,弄出了不小的声响,青年被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就看到老板叉着腰瞪着他,“客人,我摆花是为了装饰,不是给您揪着玩的。我就知道在这地方别想尝试什么情调,我才试着摆上就这么一天而已。”
注意到已经有不少人看过来了,准备看热闹,青年忙把手里的花插回花瓶,讪笑着把揪下来的花瓣拂到桌子一角,“抱歉!我这……唉……”
看着想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的青年,漂亮的酒馆老板冷哼一声,敲了敲桌子,“二十帝国币劳驾。”
“老板,这也太贵了吧!”一边有人嚷嚷,“你是看小伙子俊俏故意欺负人家吧!”
酒馆内顿时笑成一片。
女老板恶狠狠瞪了说话的那个人一眼,“有十帝国币是为了补偿我可怜的花的!你快点喝,喝完赶紧走。”
青年委屈地眨了眨那双有神的蓝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老板你饶了我吧,我要等人来的。消消气消消气。”说着笑着从钱包里翻出二十帝国币,递到老板面前。
看着歪着头笑得灿烂的脸很难再板着脸生气下去,老板的脸色也明显缓和了不少,白了青年一眼,收拾了桌上的花瓣,转身进了后厨。
青年给自己倒了杯茶,小心地吹了吹才啜了一小口。
似乎是等待的时间太过无聊,青年打开皮箱,取了本书出来摊在桌上百无聊赖地翻看着。
直到半壶茶下肚,门上的风铃又响了,青年一如前几次一般抬头去看,却没向前几次那样立马移开视线,反而瞪大了眼睛猛地站了起来,甚至因为动作太大磕到了桌子,茶杯被晃倒滚在桌上,不少茶溅到了他的大衣上。
他懊恼地嘟哝了一声,慌慌张张地从口袋里摸出手绢擦拭大衣上的茶水。
这么大的阵仗吸引了酒馆大部分人的视线,也包括刚进门的男人,男人围了墨绿色的围巾,衬着他的银发非常好看,靠门边坐的几个年轻女孩因为男子的英俊发出了小声的惊呼,不过都没能换得男子的目光。他似乎是叹了口气,迈开步子走到正慌乱地擦拭衣服的青年面前,把手里拿着的书搁在没被茶泼到的那边桌上,把青年从还滴着茶的桌边拉开,“笨蛋,茶水还在滴。”
青年这才注意到自己光顾着擦之前被弄脏的大衣,没挪位置,鞋子也被后来滴落的茶水弄得脏兮兮的。他嗫嚅地小声喊了男子的名字,声音里却还带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格瑞!”
“嗯。”
无奈地应了一声,格瑞拿出自己的手帕蹲下身把金被弄脏的鞋子仔细擦干净,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手帕去擦脏兮兮的鞋子。
直到格瑞站起来,似乎忍耐了很久的金立刻张开双臂扑了上来,然后一如既往地被推开了。
“格瑞好过分,明明这么久没见了。”
“我们可不是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关系。”
金颓唐地垂下手耸了耸肩,“真冷淡啊。”
格瑞没搭话,只是伸手,把金被弄湿的书拎起来抖了抖水,小心地合上了。连同自己的那本一起拿在了手里,他侧头看向金发青年,紫色的眸子里恍惚有着某种能被称作温柔的情绪存在,“走吧。”
一边应着声,一边拎起皮箱,跟上格瑞的脚步。
两个人仿佛这四年来没有分开过一样迅速找回了以往的相处方式。
格瑞利落地走在前面,不用回头,他知道后面的人会亦步亦趋地跟上来,他也会不自觉地把步伏调整到与那人一致。
接到这次任务离开塔赶到这个陌生星球的联络点,格瑞还在心里默默想着搭档的奇怪,碰头方式就像老电影里准备相亲的男女,只不过把一人拿一支玫瑰花,换成了一人拿一本书。
不过只要能顺利碰面,格瑞也不在意方式是不是有点古怪。
在踏进酒馆,寻着声音看到金的时候,格瑞一边想着果然这种奇怪的碰面方式只有这家伙的脑袋才想的出来,一边忍不住想着金的声音似乎变了。
直到他把金拽离原地,听到那人小声叫自己的名字,他终于肯定,自己离开那会儿还是公鸭嗓的发小,已经在自己离开这段时间度过了他的变声期,成长为一个男人了。
不过声音变了,喊自己名字的语气还是那样啊没什么变化。
酒馆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将两个青年送到外面的风雪里。
原来就这么一会儿,竟然已经下起雪来了。金缩了缩脖子,伸手准备打开皮箱翻出自己放在里面的围巾。
颈上却骤然一暖,鼻息间满是格瑞熟悉的味道。金下意识在围巾上蹭了蹭,格瑞正忙着帮他整理围巾,倒也没理他的小动作。看到格瑞没了围巾暴露在寒风里的脖子,金皱了眉,低头打开皮箱的搭扣,从里面拽出条围巾围在了格瑞的脖子上。
格瑞诧异地挑了挑眉,“难得。”
——难得你出门还记得拿围巾。
格瑞只说了两个字,金却理解了他的意思,还颇为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嘿嘿傻笑了两声。
“走吧,20号。”回忆了下刚刚凯莉暗示的住宅号,金收回了给格瑞戴围巾的手,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风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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